第二十七章 卖书
为了得到足够的资金，白歌甚至都想买彩票了。 骇入福利彩票中心数据库，植入一等奖购买记录，再伪造彩票就行了。 但是，福利彩票中心在完成销售的一瞬间，会把所有的数据通过光盘和硬盘进行备份，然后离线保存。 再说兑奖需要中奖的彩票，而上面的条形码是重要的防伪措施。 这一点他没有相关的内应不可能伪造。 与其冒着巨大风险，倒不如用最完美的犯罪手法：巧合。 让开奖号码，刚好是白歌购买的那些数字。 不过，他不想为了中个奖，就弄出个收容物。 所以，他还是选择贩卖小说和音乐。 甚至包括游戏与电影。 有足够的知识量、技术实力，再加上一定程度的想象力，白歌制作这些东西都很简单。 倘若换成铃铛，那更是凶残。 铃铛一个人，就是一个团队。 它能同时做所有人的工作，编程、文案、美工、配乐、后期…… 别人十年磨一剑的产品，铃铛只要一秒钟。 而且还是批量生产。 只要白歌的创意足够用，那么他可以做出，自己曾经想过，但现实从未有过的作品。 “音乐的话……算了吧，数量都弥补不了质量，把技巧发挥到巅峰，都这么难听……我这方面确实没天分。” 在硬盘里，有数百首歌，全是铃铛批量生产的。 和把文字玩弄到极点的小说相比，音乐应该也很好才对。 可事实却是，这些音乐太平庸了，平庸到白歌都懒得丢人。 他确实是毫无音乐细胞。 “先把书卖出去吧……” 白歌利用自己的黑客技术，直接骇入了国内最大的文学网站。 很快找到了运营公司的数据库中心。 里面有所有签约作者的个人资料，还包括所有编辑的…… 其实只要他想，可以直接把书植入到数据库中，伪造一份电子合约，并把作品的状态改为上架…… 甚至于……上调订阅数据。 不过这没有意义，对比离线保存的数据，立刻就会发现异常。 “暂时……只要一个马甲吧。” 用最快的速度注册完毕，笔名为：日更百万不是梦。 白歌挑出一本最优秀的作品，类别为历史，书名为《废帝》，只截取开局进行上传。 随后，从硬盘里找到铃铛制作的自动发布软件。 该软件会自动登录账号，每天向后台上传新章节。 “先日更一万吧。” “如果账号收到签约站短，自动向我手机拨打网络电话。” 白歌并不担忧这本书是否会失败，只要编辑不是瞎了眼，必回认真对待。 无论是从文笔还是知识积累上，都是顶尖之作，最多创意比较一般，但足以引人入胜。 小说是来源于生活的，铃铛在文中的剧情，几乎都可以在历史上找到原型。 历史文是写不完的，古往今来发生那么多事，除了一些知名的时代，其他很多时期都是相当精彩，只是不为人所知罢了。 那些故事，换一换时间地点人物，就是绝佳桥段。 历史本身，就是一本最好的小说。 铃铛将各种历史上发生过的事情，磨碎了重新进行艺术化加工，变成了主角的经历，只要不是把历史读透了的学者，基本都看不出原型。 这就导致，绝大多数人，会觉得这是原创剧情。 等以后上架，白歌决定日更百万字，同时再开一本新书，等第一本完结，第二本也上架了。 有铃铛在，把一本书写到一亿字，也未尝不可。 “不过再快，也要一个月以后才能有收入，嗯，直接把书卖给出版社吧。” 连载的，只需要这一本就够了。 白歌搜索着，很快找到国内最大的几家出版社，直接给对方的邮箱发去了其他类别的九本书开头，都是用的不同身份。 他打算直接兜售，整本整本地卖给出版社，因为他们可以最快速度地给钱。 千字待遇哪怕被压低，其实也无所谓。 九本书合起来有一亿多字，千字一百块，也有一千万。 这些书质量上乘，几乎榨干了白歌其他类别的创意。 虽然以后铃铛依旧可以批量生产内容不同的书，可大约也是换汤不换药了，形成套路。 细水长流的，有一本就够了，历史文是不会被榨干创意的。 连续三天，白歌都在陆陆续续跟各个出版社签署买断协议。 虽然书写的非常好，可他毕竟是新人，价格甚至被压低到千字二十块。 这是白歌不能接受的价格，他可是还想立刻多买几台发电机组呢，这点钱哪够？ 好在白歌对这些书的任何版权都可以不在乎，将所有改编权出卖，甚至连著名权都不要后，对方才愿意给出千字三百的价格。 最终九本书加起来，卖了三千多万。 成本……则是几十块钱的电费。 由于白歌在其他地方做出了巨大让步，出版社都觉得是自己大占便宜，付钱相当利索。 再加上九本书是分开到多个出版社卖的，当天下午，他就委托各地的律师，签署了买断协议。 为了减少税额，钱会分三十次打给他，除去委托费，白歌最晚在发电机组送到时，能收到两千多万。 急需资金的白歌，这些钱根本握不住。 “喂，我要再订八台2000千瓦发电机！” …… 六月十六。 白歌的发电机组终于送到，虽然他临时加购了八台，不过因为订得多，都能建个发电站了。 能源公司直接加急给他从其他地方调来设备，赶在期限内送到。 “老板，还要等几个小时，我们帮你装好。” “不用了，你们走吧，我自己装。”白歌等不及了。 送货的技术员们一怔，自己装？这东西可不是开玩笑的。 “真的不用我们帮忙？”技术员看了看周围，白歌孤身而来的。 白歌笑道：“我的人员会来装的，先放着吧，你们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那我们走了？” “再见。” 送走了技术员，白歌将厂房大门紧锁，窗户有三米多高，倒是不用担心被人看到。 确定四周无人后，白歌视线转向一个个大箱子。 “全部送进脑洞。” 白歌走上去，用脑袋顶着箱子，把设备分批送走。 发电机组一旦安装好，是相当庞大的，白歌的力量有限，不可能整体送入脑洞。 所以白歌才要赶走他们，单个的设备，重量体积都小很多，他就可以送入脑洞组装了。 只花了一分钟，厂房为之一空。 最后，他将自己也送入了脑洞。 这些天，他除了卖书，可也没闲着。 绝大多数时间，都在摄取知识。 学习，那是一刻也没停息。 组装这些设备，简直小意思，白歌一个人就可以搞定，只是需要很多时间。 但送进脑洞就不一样了，花费一些能量，他能轻而易举地操控现实物质。 上百个箱子飘在脑洞宇宙中，白歌一念之间，就将箱子全部拆走了。 “需要我代劳吗？”铃铛道。 白歌做还是铃铛做，消耗的能量都一样。 让铃铛做比较稳妥，因为它不会犯错。 “交给你了。” 白歌说完，所有的设备自己动起来，相互拼接，自动组装。 不过一分钟，十台大功率发电机组就装好了。 这若是让送货的技术员来弄，十几个人都要搞好几个小时才行。 “十台2000千瓦的发电机组，全负荷一个小时就是两万度电。” “一天二十四小时就有四十八万度电。” “耗油量是每千瓦时200克，十台下来……每小时要耗四吨的柴油？一天九十六吨……” “按照现在的油价，我一天光柴油就要花五十八万？天啊！” 自己用柴油发电，肯定要比电厂贵得多。 为了能让设备在脑洞里发电，白歌也只能认了。 他联系了庄泽，这孩子家卖油的，白歌现在需要每天近百吨的量，只能找熟人了。 “白哥？还不能查分呢。”庄泽笑道。 白歌一算时间，高考成绩还不能查。 “我不是问你成绩的事，我想找你爸聊聊。” 庄泽疑惑道：“找我爸？高考的事可别让他知道。” “你傻吗？这事瞒不过去的，分数出来，你和你爸都得硬气点！”白歌说道。 当初接这个活，根本没指望庄泽一个人能保守秘密，有些事，还得跟大人谈谈。 “这……知道了。”庄泽和白歌商定好，晚上在美豪酒店碰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