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无比扫兴的事
薛琦贵带着杨萍去小县城最高级的宾馆开了个房间。 然而,薛琦贵在杨萍身上包括前奏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忍不住“缴械投降”了,然后颓丧地趴在杨萍身上。 “你怎么就……”杨萍甚为扫兴,“你不是说让我看你的力量有多强大的吗?” 对一个熟-妇来说,杨萍最不喜欢的便是这种“缴械投降”的行为。 虽说女人在这方面是慢热的类型,可一旦火被烧起来了,那种欲求便极为强大。 男人年轻的时候不懂这一点,把女人丢在床上立马提枪就战,实际上是很不理智的行为。 一方面这个时候女人还没有进入状态,你再怎么卖力效果都不大。女人体验不到那种愉悦感,男人的努力还有多少意义? 另一方面,毕竟男人的坚持是有时间限制的。你呼呼呼的酣畅淋漓了,女人才刚开始,这种行为还能算得上理智吗? 所以和女人欢愉,搞好前奏是至关重要的。方秋荣为什么贪恋与罗佳华欢愉,与罗佳华的前奏戏演的好是很有关系的。当然,罗佳华战斗力强也是很重要的一方面。 不过,战斗力再强的男人不善于演前奏戏,都是一种失策,至少,从某个角度讲,是资源的一种浪费。 而对这方面的认识,男人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随着与女人接触次数的增加,方才越来越深刻的意识到的。 为此,年龄越大的男人越懂得演前奏戏。 生活中很多年轻女孩子,包括一些没毕业的女大学生为什么喜欢大叔型的男人,社会普遍的认知,以为这样的女孩贪图的是大叔的安全感和良好的经济基础带来的安逸,包括一些研究专家也这么认为,其实,完全是错误的。 这些女孩子中绝大部分都是贪图大叔与她们欢愉时给她们带来的极度的舒爽体验。这种让她们全身舒爽,让她们*的体验由于年轻的男友根本就没法给与,她们才愿意与大叔相处,哪怕做小三都行。 而薛琦贵的悲哀在于,他的小三杨萍是熟-妇,而他年龄已经偏大了。 对于杨萍来说,已经说不出有多少次感受过欢愉带来的极度舒爽体验了,所以每一次欢愉就都希望男人给他带来这种感觉。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来说,一个人他没吃过葡萄,人家怎么说葡萄好吃都没关系;而如果这个人吃过葡萄,并且非常喜欢葡萄那种酸酸甜甜的味道,若是没有葡萄吃或者每次只让他尝那么一两个,他不有意见才怪呢。 女人就是如此。 那么,年龄偏大为什么也是悲哀之一呢?那当然是战斗力下降的缘故。 跟女人欢愉,光有前奏戏是还是不够的。实际性的搏击,而且是一定时间的搏击,是必不可少的。 而男人,只要上了年龄,战斗力就必然会下降。你怎么补,都无济于事。 从这个方面也能解释,为什么那些大叔型的男人百分之九十都会戴绿帽。要不就是和女儿型的老婆离婚分手。 其实,到了这个时候分手是很理智的。如果拼命维系,会活得很辛苦。 这一点,渡边淳一在一部小说里说的好,这种男人对女人来说,就像一艘渡船,把女人渡到了成熟的彼岸,就应该放手。 薛琦贵乖乖地从杨萍肚子上爬下来,无比沮丧地道:“那狗-鞭肯定是假的。” “逛街的时候你不是给我感受了吗?”杨萍看着宾馆房间的天花板。 “你是感受到了的。你还说我猴急呢,哪晓得……”薛琦贵侧过身子把手放在杨萍光滑的皮肤上,“要不要我帮你……” 薛琦贵的手往下滑。 “不用,”杨萍抓住薛琦贵的手,“今天也累了。睡吧。” “生气了?” “没有。你带我出来,还给我买了两件礼物,我怎么会生气呢?我估计你是工作太累了。不会跟别的女人鬼混了吧?” 杨萍语调上昂扬,其实身子还是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看你瞎想,”薛琦贵满意地笑了,“我都没有能力把你一个人喂饱。哎呀,出来还真舒服。就是太扫兴了。” “没关系的。我们还有很多次机会不是?”杨萍动了动身子,“我起来洗洗。” 说着,杨萍掀开被子溜下床。薛琦贵借着房间里的暖光灯很幸福地看着杨萍走进卫生间。 杨萍在卫生间里把热水器打开,在热水的淋浴下不停地自我抚-摸,直到那种感觉到来…… …… 省府翠海饭店。 龚潇晃着身子跟着服务员进了一个单间。 这用来桶浴的单间,比一般的待客间还大,有沙发有茶几,还有休憩的床。也不知道人是怎么想,怎么设计的。完全不可以出现在同一场所的物件,竟然都出现了。这便是人们经常提倡的要敢于打破常规。桶浴间的设置是超常规了。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最里头当然是用来桶浴的地方,因而设计的低一些。否则,男女嬉戏,溢出来的水岂不要外流? 大木桶里的水已经放好了,温度也调试好了,热气不停地往外冒。而这些外冒的气体都飘向一个地方——墙壁上一个排气处,所以龚潇走进去,眼镜的镜片并没有蒙上一层雾气。 “你让23号赶快进来。”龚潇嘱咐道。 “龚大记者这么猴急吗?要不要我陪你?”服务员显然和龚潇极为熟悉。 “去你的。你想让我到你男朋友面前告状吗?” “哼,玩笑都不会开。我走了。” 服务员一走,龚潇便脱光了衣服裤子跳进了浴桶。温度非常适宜,整个身子被热水浸泡的那一瞬间,真可谓舒爽至极。夸张点说,比男女欢愉喷涌那一刻带来的感觉差不了多少。而如果喝多了点酒,感觉又会更好一点。 龚潇整个人往下沉,让热水浸泡至下颚处,闭上眼睛,尽情享受。 “龚潇!”门推开,一个女孩走了进来。 不用交代,那门又被关上了,而且上了栓。 龚潇明知道有人进来了,却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