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十、同类相残
虞文辉本来也是想以大化龙手突破八星,但后来却在得到了几门狮族武学和尸妖一族的武功之后,开始转为妖族路线。 然后他好不容易,借助黄晟大圣突破八星,修成绝世剑法,正觉得自己以后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人,再不用做妖怪了,一转眼,日子就急转直下,沦落成镜魔,脑魔这种大妖魔,好好做人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当然,你现在让虞文辉换回去八星人族的人物卡,他还真就不愿意了,因为他手里的几张人族的人物卡,都只有八星级的潜力,没有办法突破九星,可脑魔这种大妖魔,镜魔这种大妖魔,都是有潜力突破九星的。 人物卡的成长,要受限于武功卡的上限,武功卡在先天上,就限定了可以提升至哪一星位。 虎震天的两套主力武功,一套白虎杀狱拳已经是七星巅峰,一套虎魄刀法也已经到了六星顶峰。虞文辉也没有太多的心思,给这张人物卡提升星位,故而杀戮妖魔,得来的经验,全数转送给了脑魔。 只是他出手连杀了数百头妖魔,心头就微有不爽,七星巅峰,也是七星,远远比不上使用脑魔的时候,杀戮起来更舒爽。 “不能这么耽搁下去,我该赶紧去寻那头黄袍会主,不管把他弄死,还是把他生擒,我都要赶紧换八星级的拘妖牌了。” 虞文辉故意带了寇妃妃,往妖魔群里混了混。 寇妃妃不知他有诡计,两人武功也都不凡,见没有危险,也就跟随了他,闯入的稍深。 虞文辉故意装作失手,被一头妖魔打的埋入了地下,趁势换了身份。 南天丙丁之境的规则,就是这点麻烦,想要更换拘妖牌,就一定要退出去。 虞文辉亏得有脑魔,可以把脑魔附体在所用的妖怪上,这才可以免去先退出去,再溜达回来,这种麻烦事儿。 更换了脑魔之后,虞文辉催动了天地玄一幻真境,先把寇妃妃笼罩了进去,施展了一道幻术,让她在幻境之中跟“自己”一起厮杀,他真身却拔空而起,直扑那头黄袍会主。 这头黄袍会主跟虞文辉降服的那头一般,都是八星初阶,虞文辉上次收付过一头,已经颇有经验,尤其是如今脑魔已经只差一线,就能踏足八星巅峰,实力更上上回,此时又是趁乱偷袭,这头黄袍会主一个不提防,就被他笼罩入了天地玄一幻真境之中。 这头黄袍会主正厮杀的惨烈,忽然见到一头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大尸妖出现,也不由得骇然,急忙就飞出一记瘟神剑,此法术能斩杀敌人与无形,把细小如针芒的瘟疫虫驾驭的宛如真气一般,侵蚀经脉,腐污敌人真气。 这一次,虞文辉却非是法术幻化,而是催动了一口货真价实的黄袍会主。 两头黄袍会主实力相当,他也操纵这头黄炮会主,抬手就是一道瘟神剑。黄袍会主精修瘟疫黄气,更能够在瘟疫黄气之中,豢养无数瘟疫虫,并且能够如意驱使。 这些瘟疫虫细小如针尖,但却生命力顽强,藏于瘟疫黄气之中,伤人害命,最是歹毒。 两头黄袍会主在天地玄一幻真境恶斗了数十招,双方实力相当,功法相等,自是谁也占不到,斗的天昏地暗,也不分胜负。 在就在这头南天丙丁之境原生的黄袍会主,约斗越是惊骇的时候,虞文辉已经随手飞出一道幻术,又复幻化了十余个黄袍会主,他如今有了一头八星级大妖硬抗,倒也不用这些黄袍会主一定要实力相当,只要弄得声势煊赫就足够了。 南天丙丁之境原生的这头黄袍会主,就如他的同类一般,恶斗了千百招,就见见觉得脑筋运转不灵,可怜他被一头同类压制,又复有十数头幻象纠缠,比虞文辉原来降服的那头还有不堪。 那头大妖魔还撑了数十日,它却支撑了一日夜不到,就被虞文辉操纵了脑子,随着虞文辉一声断喝,这头黄袍会主也是躬身拜倒,跟自己的同类一般,彻底被虞文辉降服。 虞文辉望着自己的天地玄一幻真境之中,两头黄袍会主,这两头黄袍会主,相貌各有不同,但都是干枯消瘦的年迈老者,一个黄发飘飘,一个花白的头发,反正看起来都行就将木,没几天好活头。 若非是知道,这两头都是顶尖的大妖魔,只做普通人看,黄袍会主实在没什么大妖魔的气质。 虞文辉先给寇妃妃送了一道虚假的幻术,待得她接受了种种匪夷所思的情节,这才猛然一声断喝,散了天地玄一幻真境,驾驭了一头黄袍会主出来,用瘟疫黄气罩住了寇妃妃,疯狂向自家阵地逃命。 他和寇妃妃刚才是在战场的外围,但如今他都来偷袭妖魔大军的首脑了,哪里还会在边缘? 此时他已经深入了妖魔大军,若是正常情况,虞文辉肯定悄悄退出,但他现在务求让所有人知道,他获得了八星级的大妖魔一头,自然是把事情闹的最大。 有寇妃妃“作证”,又有战场上惊天动地的战斗,自然也就无人怀疑虞文辉搞了手脚。 虞文辉兼具三头八星级大妖魔的实力,一道瘟疫黄气发出,不但叠加的两头黄袍会主的功力,更借助了脑魔虚实相生的幻境,不知道多少脑魔直接被引爆了身躯,化为滚滚经验值,送入了脑魔的躯体。 虞文辉忽然“叛变”,两支妖魔大军的首脑,都尽皆一愣,尤其是那头八星巅峰的脑魔,见到自己的属下,忽然胡乱屠杀,还想要冲出大军,不由得就是一道天地玄一幻真境笼罩下来。 虞文辉只是眼前一花,就看到一个俊美的童子,向自己喝问道:“黄轩生!你是被瘟疫虫咬光了自己的脑子吗?” 虞文辉哈哈一笑,一招瘟疫黄气推出,生生击碎了这道幻力,他自己也是一头脑魔,哪里不知道对手的本事? 若是被这头脑魔缠住,他还真未必从容走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