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业余的男护士
最终,他明白一件事,陈寒风是被人打伤的,一支带毒的飞镖! 那是谁打伤她的,为什么打伤她,她又得罪了什么人,为什么不肯去医院,柳三观的脑袋又大了。没来由的,他想起了老刘。 老刘给他留下了无数的问号,这个陈寒风让问号又多了很多,他想找一把手,情圣他们商量商量,可一想到陈寒风那郑重警告的样子,还是算了,电话先不打。 眼下,先把最紧要的事情处理好。 飞镖有毒,那需要解毒的药,他又去了医院开解毒药,医生问他,你要开什么解毒药,柳三观又回答不出来,结果,他被医生赶走,说,解毒药不能乱开,把伤者带过来检查才能开药。 柳三观出了医院,又想想当时的情景,最后流出来的血不带黑色,那应该没什么问题,武打小说里,老说武林高手会运功疗毒,莫非陈寒风会? 他又去找蛤蟆张,作为武林高手,他或许有疗毒的经验。 蛤蟆张听后,骂他,不管谁中毒,第一时间上医院才是正道,什么运功疗毒,屁话,老子这么高的功力,也不会什么运功疗毒。 折腾来折腾去,柳三观觉着还是回去看看情况再说吧。 回到新房子,柳三观想去敲陈寒风的房门,想想,她交待了,没事不要敲门,更不要进去。 他在陈寒风的门口站了几分钟,还是下楼等,哪儿都不去。 夜里,一直到午夜十二点,陈寒风都没出来,他有些慌乱,无声无息的,会不会出啥事?但他又不敢去敲门。 就在他急的团团转的时候,手机响起,是陈寒风打来的,就在她的房间里用手机打给他的。 “给我烧一桶热水上来,热一点的。” “好好好....” 她能说话,那就说明没什么大事,柳三观放心了不少,赶忙打开电热水器,给她弄了一桶热水上去。 在门口,他先敲门。 “进来吧,门没锁。” 他打开门,房间却是黑乎乎的,陈寒风没开灯。 “水放下就行,谢谢,把门关上。” 柳三观想问几句,可陈寒风的语气很脆,不容你说话,他只好退出去,将门关好。 晚上,他没敢练功,也没敢睡,就傻傻地坐在客厅,等候大姐大的指示。 手机响起的时候,是早上六点,陈寒风叫他进去。 柳三观上楼,进了她的房间。 “麻烦你把水倒了。” 此时的陈寒风,侧躺在床上,脸色依然苍白,但嘴唇不会那么乌黑,说话的中气也足了很多,这下,柳三观放心了。 “没事就好!你吓坏我了,我帮你倒水。” “帮我煮一点红薯粥吧。” “好,我马上去整。' 柳三观提着那桶水去了洗手间,却发现,好好的一桶清水变得发黑,他一时间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在洗手间呆了一会,走到客厅,找了一个空的矿泉水瓶子,装了一瓶,藏到自己的房间后,才将水倒掉,随后,他去了菜市场买红薯,还买了燕窝,他要给陈寒风补一补。 九点多的时候,他煮好红薯粥,端到了陈寒风的面前。 “快吃吧,粥我已经给你弄凉了,温度刚好。” 陈寒风还是侧躺着在床上,她看见粥来了,便努力的爬起来,一动,牵动着伤口,脸都有点变形。 “别动,躺着躺着....' “躺着怎么吃?” “如果不嫌弃的话,我喂你吃。” 陈寒风看着他,说道:“你这是想泡我的节奏,是不是?” “不,看在你借我钱的份上,我才那么干的。' 陈寒风笑了一下,说道:“算你有点良心,好吧,利息少点,不是一毛,九分吧。' 柳三观不由得笑道:“好吧,九分就九分,来吧,我喂你吃。” “不,我还是起来,扶我...' 不得已,柳三观将她扶起,将粥放在床头柜上,她的左背受伤,牵扯着左手,但是右手还能干活,只不过,现在不管哪只手动一下,她都受不了。 “阿姐啊,别逞强了,来吧,喝,张嘴。' 柳三观用调羹将粥送到了她的嘴边,陈寒风望望调羹,张开了嘴巴。 “这才像大姐大,洒脱...” 房间内,气氛很融洽,一碗粥,不消多久,陈寒风吃完了,柳三观问她要不要再来一碗,她摇头,说需要休息,没事别打扰他。 柳三观特别想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她这么疲惫虚弱的样子,也就没问,过两天再说吧。 将陈寒风伺候好了,柳三观打了一个电话给杜小响。 一个小时后,碧丽圆小区的门口,柳三观将那支黑色的矿泉水给他,让他想个办法找人化验一下,看看是不是有毒,如果有,到底是什么毒,越快越好。 二爷见柳三观莫名其妙给他一瓶黑色的矿泉水,让他去化验,自然刨根问底,但是,柳三观不想说,只说,你先化验后,我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 但这样,倒是让二爷的好奇心大起,拍着胸口说,没事,包在我身上,我们学校就有化验设备。 二爷走了,柳三观又去了找马良医生,弄了更多的纱布,药剂,消毒药回来,这次,量大,马良医生按照手续办事,医院收他的钱了,马良也好奇,到底是谁受伤了,柳三观当然不会说。 晚上,柳三观给陈寒风端上红薯粥,还给她炖了一碗燕窝,说,大补。 陈寒风一一笑纳。 次日,没其他空姐回来,在医院的时候,柳三观问过柳熙了,伤者换药的时间视情况而定,短的一两天,长的五六天,柳三观觉着,这么重的伤,一两天换药是必须的。 于是,这天夜里,他准备给陈寒风换药。 陈寒风听后,笑道:“你是想吃我豆腐还是怎么的?” 经过两天时间的休息,陈寒风的脸色终于有点红润,嘴唇也恢复往日的颜色。 “吃豆腐?阿姐,伤口一旦感染,可不是小事,来吧,听话,把药换了,最多,你把灯关了。” 他说完,就要去关灯。 “不用了,同学。' “不用?’ “不准偷看就行,转过身去。” 陈寒风自己脱了上衣,趴在床上。 “可以了。” “你得坐起来,才能解开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