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 宣传片拍摄计划
“带去秩序？”回去的路上，凌星夜听说了御坂10001和七番的交流，“嗯，从结果上看也算是吧，虽然我的本意并非如此。” 原来，三年前武装无能力者集团大骚乱的同时，也是凌星夜“夺书竞赛”最为激烈的时候。 来自“白银”新派的傀儡师和“偃师”的自动傀儡轮番上阵，没有一刻停歇。 几乎每天都有战斗。 虽说当时的对手还都是些不入流的喽啰，但对普通人而言，却也足以致命。 而且凌星夜还不知道当时“参赛双方”达成的默契——不伤害普通民众。所以战斗之余还要费心保护路人，因此主动将战场引到偏僻的角落，或者废弃的城区当中。 “不过非常不巧的是，那些黑暗的角落同样也是武装无能力者集团的活跃区域。”凌星夜说道，“他们也在那里打得不可开交。” 为了避免将这些“普通民众”牵扯进来，凌星夜进行了大规模清场。 “清场是打倒所有人的意思吗？御坂做出合理的猜测。” “差不多吧，”凌星夜接着说，“然后在跟自动傀儡的战斗中，又救了一些没脑子跑去围观的家伙……后来类似的事情又发生了很多次，因为救的人有点多，而且他们又认可我的实力，所以最后被推举成为‘首领’。” 御坂10001默默地听着，结合刚才七番的话，还原了最终真相。 事实当然不会想凌星夜自己说的那么简单轻巧。 用实力和救命之恩让武装无能力者集团的不良少年们折服，对当时七番等刚刚“入行”的年轻人的确有效，但是上个时代的极道社团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真正击垮这帮武装无能力者的，是凌星夜的实力以及恐怖。 为了便于行动，进入学园都市的自动傀儡和牵丝傀儡都伪装为人类模样，平时外表几乎看不出破绽。 于是，在远远地围观凌星夜战斗的人们眼中，凌星夜每次都会把敌人打得断肢横飞，动辄就是大卸八块，碎尸万段。 俨然一副暴虐杀人狂的架势。 因此，后来他宣布将哪个区域划为战场的时候，所有人都主动离开，并且配合清场。 最后，那些社团之间想打群架都要看天气预报一样，等候凌星夜的通知，时间一长，也就不了了之了。 再有矛盾，反而会想办法请凌星夜这个“大魔王”来仲裁。 凌星夜的权威就是在这样的一步步中建立起来。 最近，其实人们已经知道凌星夜杀的都不是人类，但气候已成，没有人愿意跑出来挑战他的权威。 再加上“凌星夜打败一方通行”的传闻在地下世界扩散开来，他的地位反而更加稳固。 可以说，凌星夜完全是不自觉地被成为首领。 事情的发展甚至超出了学园都市统合理事会的预料。 如今，亚雷斯塔理事长也主动要求和“首领”凌星夜合作。 “主人好厉害！御坂由衷地称赞。” “不，我真心只想当一个傀儡戏艺人而已。”凌星夜一副心累的神情，“感觉现在我是在被大势推着往前走，身不由己。” 最后，他忧愁地抬头望天：“要是大师兄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肯定会打死我的吧？” 看到他这副模样，御坂10001也不禁无语。 凌星夜很快收拾好心情，转而说道：“明天是周六休息，我要拍摄傀儡戏的宣传视频，御坂你要一起来玩吗？” “傀儡戏？宣传视频？”御坂10001被突然转换的话题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是啊，毕竟再怎么忙，本职工作不能丢下啊。” …… 次日，9月13日周六。 凌星夜和不知火瞳早早地来到借用的空教室。 教室位于一栋废弃的学校教学楼当中，理所当然的，是拜托七番寻找的地方。 因为最近在筹备大霸星祭，各个学校的教室全部都被占用，凌星夜只能不走寻常路，选择这种地方。 所幸，这栋教学楼只是因为学院搬迁而被封存，除了太久没有打扫之外，并没有其他问题。 凌星夜选择了面积最大的会议室作为拍摄场地，这里有现成的小型舞台。 八点，土方护开着一辆小型厢式货车来了。 打开车厢，里面堆满了一比一真人大小的傀儡，以及两箱道具服装。 “场地，ok；演员，ok；道具服装，ok……”不知火瞳有板有眼地在平板上一一打钩。 “呦，班长大人，星夜大人，我们来玩啦！”一色千慧活泼的声音传来，“哇！这么多换装人偶！” “早安，不知火同学，星夜同学。” 一同前来的，还有药师寺美夕和远山遥。 “配音，ok；音乐，ok。”不知火瞳又钩去两条项目，热情地迎接上去，“欢迎欢迎，多谢你们能来帮忙。” 不久之后，梅丽露和姬神秋沙也来到会议室，跟远山遥她们几个女生聊作一团。 这些就单纯是来玩的了，因为凌星夜并不禁止有人围观，所以她们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都跑过来凑热闹。 不知火瞳看了看清单，发现人员物品都到齐了，便指挥着七番派来打下手的小弟们整理舞台，安装灯光和摄像机。 至于那些女生们，都是同学和朋友，所以不需要专门去招待。 凌星夜则操纵着货车里的傀儡们，抬着道具箱卸货下车。 “还有人吗？”不知火瞳问道，“为了避免拍摄期间被打扰，需要封闭教学楼的入口。” “还有御坂她们。”凌星夜说道，“我昨天跟御坂10001也说了。” “哦，御坂10001来了，那么美琴也会来，默认白井同学、佐天同学和初春同学她们也会一起行动……”不知火瞳清点着人员名单，“嗯……怎么都是女生？星夜就没有几个男生朋友吗？” 凌星夜愣了一下，仔细看了看在场的人。发现果然除了土方护和几个被派来打下手的小弟之外，竟然全都是莺莺燕燕一群。 “呃……”凌星夜也有些无言以对，“对了，我也请了上条当麻，怎么还没到？是不是堵车了？” 以学园都市的交通管制能力，几乎不可能遇到大堵车。 不过既然是上条当麻嘛…… 正说着，就看到上条当麻和修女茵蒂克丝相互吵闹着来到教学楼。 身为保镖的神裂火织自然也跟了过来。 紧接着，又有两人到来。 却是意想不到的客人。 “就是这里吗？御坂御坂根据网络中的情报找到了目的地！” 一方通行看到一群傀儡正在往别下搬东西的场景，不禁咋舌。 “啧，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毁掉那些家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