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青山忠骨 第七十九章 有朋自远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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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子弃,来来来,再陪你四哥喝几杯!” 坐上酒桌的商徵羽瞬间就变了一个人,之前的一切不愉快都被他忘却在脑后一般,就算是此间没有人能够陪他豪饮,他一个人长笑间也狂饮了十数斤美酒。雨柔薇一开始只是好言相劝,让他不要伤了身子,到后来干脆夺下他的酒碗,杏目圆瞪,好不容易才将他的酒瘾缓缓压下。 “嘿嘿,柔薇勿怪,你商大哥就这一个爱好,你今后还得多担待着点。” 不知道为何,花飞雨酒席期间最大的乐趣竟然转移到了雨柔薇身上,不断拿她调笑,弄得雨柔薇始终俏脸晕红。 “商大哥,柔薇不错,你别欺负人家。” 就不言语的子弃开口,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花飞雨笑得花枝乱颤,期间那股风情,若不是商徵羽和子弃都定力非凡,远非寻常之辈可比,恐怕当即都要出丑了。 “大姐,你真是个人家你祸害。” 商徵羽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敢在花飞雨面前如此说话的人,在刚刚进入清风抚月阁的时候,两人就没少打仗。 “你大姐就是个祸害,我今后还要祸乱天下,你倒是来拦我呀,呵呵呵呵。” 花飞雨娇笑间,似醉非醉,似真非真。 “大姐要是祸乱天下,那我看这天下还是束手就擒的好。” 雨柔薇嘿嘿一笑,将酒杯举起,与花飞雨轻轻一碰。 “柔薇敬姐姐一杯。” “好,柔薇的酒,大姐还是要喝的,至于某人的酒,就要看大姐的心情了。” 花飞雨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商徵羽,随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大姐,你看商大哥体内暗疾未愈,不知你可有何妙法良方?大姐最是聪明过人,一定能有意想不到的妙招吧。” “你这小妮子,原来感情是为了这个。” 花飞雨手中香帕此刻已然染上了淡淡的酒香,她从腰间取下一个锦囊,挂在那纤长的玉指之上荡来晃去,好不招摇。 “大姐最好了。” 雨柔薇这就要伸手去抢,双手却被花飞雨立时抬手摁下。只见他美眸转向商徵羽,眼神中充满了挑逗。 “商徵羽,你不会让一个柔薇女子替你出头吧,嗯?” 商徵羽见得如此这般,哪还不知道花飞雨已经替他找到了根治自己体内冥罗杀道內劲的法子。只得长身而起,高举双手作揖,道: “大姐,商徵羽是服了,从此以后,大姐所命,商徵羽无不敢遵从。” “这还差不多。” 雨柔薇取下玉指上的锦囊,好生将它放在雨柔薇手心。 “柔薇,你且拿着,要是商徵羽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便不必给他,让他干着急去。” “大姐,商大哥哪有对不起我的地方。” 雨柔薇娇笑着立刻跑到了商徵羽身边,同他一起赶忙打开,看的花飞雨一阵摇头。 这个小妮子,当真是被她的商师傅吃得死死的了。 “大姐,这几句话有何作用?为何我看不明白?” 雨柔薇从锦囊中翻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几个字,却不是药方,更不是运功法门,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大姐,多谢了。” 商徵羽看到这里却恍然大悟,再次向雨柔薇拱手作揖,姿态极度尊敬。 “以后再告诉你。” 商徵羽收好锦囊,回到桌旁,众人又是一番调笑。子弃在一旁默不作声,只有一起饮酒的时候才会浅浅的小酌一口,连二位美人都不如,让商徵羽好一顿调笑。 此间明月,饱满圆润,所谓银盘白玉,不过如此。 —— 大皇子卫玘坐在书房,愁云满面。 他不是不知道此刻的处境艰难,而是毫无办法。 此刻事情已然捅到了父皇那里,曹应龙的生死反而已经不重要了,关键就在卷宗的查验上。 若是以往,大皇子一声令下自然有人替他大点好这些事情,但各级官员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不过这次父皇下令彻查,语气前所未有的强硬,没有人再敢有所动作。 卫玘都有些怀疑,父皇这次大张旗鼓的斥责他,会不会是有了存心打压的念头。没见原本皇宫内院一些意图投靠自己,日夜溜须拍马的皇宫总管们此刻都开始逐渐疏远自己了吗,这就是明证。 “老师,卷宗的事可还有回转的余地,哪怕就是销毁也可,只要查无实据,父皇也不能奈我何。 “哎,当下的情况,难,难啊。” 一名白须老者坐在下手直摇头。梁文道,大皇子的启蒙老师,原本是当朝宰相,现已辞官回家颐养天年,此刻大皇子馅于危难之间,不得已再次将老师请出。 “现在皇上盛怒,没有人敢顶风而上,这可是抄家灭族的重罪,行不通,行不通。” “那老师你倒是给弟子想个法子呀。” 卫玘已然急了, 三弟那边狮子大开口,若是真的将吉州给了他,再让他夺取了云州的部分军权,那双方的格局便会立刻掉转过来,这是大皇子肯定不愿意的。 “殿下,容老朽给你介绍一位老朋友,或许他有办法。” “哦,是何人?快快请他过来!” 卫玘一听便来了精神,目光灼灼的看着梁老,那眼神就像是看见绝世美女一般! “老朽这就请他进来。” 梁老起身走到书房门口拄着拐杖站定,对着寂寥无人的天空喊了一句: “老朋友,过来吧。” 只见树叶发出一阵沙沙的声响变没了动静,卫玘还有些奇怪,刚要上前询问老师,便被烛火摇曳间发现房中多了一个影子! “谁!” 大皇子刚要呼喊,却觉得自己的声音怎么如此的细小,甚至连门口的老师都没有听到,他惊慌失措的捂着自己的喉咙,慌忙间还想要继续叫喊,却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大皇子殿下,何必如此慌张。”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房中响起,失语的大皇子冷汗早已打湿了衣衫,他喉结一动,顿时一道咕嘟的声音在房中响起。 梁老半天没等到人,疑惑间回头,却看见一个年迈的身影早已安然落座,大皇子背向而里,额头冒着细密的冷汗,脸上全是惊惧的表情。 “老朋友,你看你,怎么把殿下吓成了这样。” 梁老这下不乐意了。赶忙将卫玘扶到座位上做好,见他沉浸在惊惧之中还未醒来,便告罪一声,用力在大皇子耳边一吼。 “啊——啊——啊!” 大皇子慌忙跳起,突然发现自己终于能再次发出声音,顾不得其他,就要大声唤来守卫。 “殿下还想失语吗?失语的滋味不好受吧。” 那个身影右手食指在膝盖上悠然的打着节拍,老神在在。 “殿下,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梁老赶忙制止了殿下的呼喝,他长舒一口气,不满的看了一眼老朋友,恭敬的向大皇子卫玘介绍道: “我的这位老朋友就是清风抚月阁阁主——” “范阳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