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搬弄是非
胆子也太肥了,不知道蔡老四跟那小狐狸精的关系吗?给他弄点耗子药,药死了都不知道为什么,还胆大包天的一起喝酒,喝不死他。 柳红英瞅了一眼不言不语的儿子,斟酌了一下才道。 “我听人讲,你跟蔡老四喝酒了?” “嗯” 喝个酒而已,没什么好隐瞒的,邓大强答得很干脆。 要以着自己的脾气来柳红英是要摔碗扔筷子,大声斥骂一番的,考虑到了内容不适合第三个人知道,老人选择了比较温和的方式。。 “妈不干涉你交朋友,但那个蔡老四跟咱们家不是一路的,以后还是尽量少来往。” 邓大强自然是点头称是,至于自己到底要怎么做,交什么样的朋友?自己有自己的准则,没必要与老娘在这种事情上争吵。 饭吃好后老太太叫住邓大强。 “早豆角该搭架子了,今天哪里都不许去,帮妈把菜园地四季豆搭架子。” 做这种活计便宜老娘是看不上他的,嫌弃他做的不够精细,为了把自己留下来,真的是煞费苦心了。 难道自己表现出来的样子就这么傻?是个阿猫阿狗就骗得了的,老太太那份关心出发点是好的,邓大强自然是点头同意。 柳红英得到满意的答复,心里舒坦些,盘算着今天要买的东西自己,回灶屋忙活去了。 修建养猪场的地皮已经批下来,建筑材料也预定好了,建筑队也拜托武豆腐帮他找好,挖地基还得另外找小工,邓大强今天的行程安排的满满的。 虽然答应了老娘给四季豆搭架子,晚个一两天也没关系,也不用那么着急,养猪场的事情才迫在眉睫。 连他跟蔡老四一起吃酒的事情都传开了,他发一笔横财的事情能隐瞒多久? 与其让牛鬼蛇神找上门,变成固定资产才是上上之策,所以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哪会安心待在家里搭什么架子。 老太太收拾好家务出来找她大儿,哪还有人在,院子里只有一人一鹅。 “你爸上哪去了?” 邓青娃好久都没有看到奶奶这么扭曲的表情了,心里还有点点发怵。 “爸爸找二爷爷去了。” 明明知道她还因为李大喇叭的事情生气,居然敢去山上,这是诚心恶心她,柳红英脸色更难看。 邓铁头昨天跟婆娘回了娘家,各种福低做小,好话说尽了一分钱也没有扣到,若是以往这男人定会阴阳怪气,今天确实兴高采烈的跑回家,才刚从外面回来就听到祖孙两个的谈话,进院子见老娘黑着一张脸,眼睛咕噜噜一转就有了主意。 “妈,气啥子嘛气?气坏了身体除了我哪个心疼你嘛?” “心疼我?” “哼!臭小子就是嘴巴会说,心疼我就赶紧给我生个孙子,有了孙子啥气都没了。” 徐爱菊本想跟上来说几句好听的话,听了婆母这些话,哪还敢跟上来,被了瞪眼之后更是手脚都找不到地方放了,又变成了以前那个畏畏缩缩呆呆愣愣的样子。 “妈,这个东西急不来的,医生都说了越急他越不来,咱们得顺其自然,自自然然的就来了你说是不?” 邓铁头把老娘扶进堂屋,又是捶背又是揉肩的,再是一通的糖衣炮弹,柳红英被哄得眉开眼笑,这么一波骚操作看得两只一愣一愣的,邓青娃神游天外不在其内。 小黄一直在学习人类的技能,不可否认这个人的讨好方式极其好用,但它不喜欢,如果讨得人的欢喜,要做到这种地步,鹅生还有什么意思? 它终于明白糟老头子为啥不喜欢他这个兄弟了?那种感觉它形容不出来,反正极另鹅厌恶。 “妈,你咋能和我哥置气?这个时候你得想方设法收服他的心才对,我好好跟你说,你瞪眼干啥?我早就瞧出来了,你现在跟我哥的关系不如从前了。” 邓铁头就跟个搬弄是非的八婆似的,将邓大强母子失和隐晦的这样东拉西扯了一通,虽然没有直说确实明晃晃直指谭露的离家出走,说邓大强因为婆娘跑了而怪罪亲娘。 柳红英的心情又怎么可能好得了,一张老脸平静不过,却隐藏着惊涛骇浪。 “你哥是我亲儿,闹到这个样子是老娘愿意的?别给老娘废话,捡些实在的说。” 母子两个开始咬耳朵,徐爱菊想仔细听听被打发出去给菜园地搭架子。 前面的铺垫说的差不多,是时候上重头戏了,邓铁头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心里酸的不行,脸上却是堆满了笑。 “妈,咱们家发财了,发大财了呀!听人家说好几万呢!” 把儿媳妇赶出去,柳红英本想起身去柜子里捡些鸡蛋出来,一会儿好去赶集,听了这么劲爆的消息哪还想得起要去赶集,老人整个人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浑浊的双眼睛因为钱财的渲染,显得那么的光彩夺目,利益动人心啊。 有了钱什么事情办不到?她的儿媳妇还远吗?要什么样的不好找,生多少孙子都罚得出款。 感觉就跟做梦似的,天上突然掉下来一大堆钱,柳红英咋就感觉那么的不真实。 “幺儿,消息准确不?你莫不是蒙我的?你哥也没回来跟我说一声。”心跳的特别厉害,真的假的她都很纠结。 “砰”邓铁头双膝跪地指天发誓,虔诚的不行,那小模样在老母亲心里可怜呀!连忙乖啊儿呀的想去把他拉起来,地上多凉冷。 这个时候正适合打感情牌,邓铁头哪可能起来?一把抱住老娘的腿,不用酝酿情绪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说自己不孝顺这么些年没有在老母亲面前尽孝,说这些年在外面的苦处,起早贪黑的连一碗热乎饭都吃不上,还被黑心的老板将工钱卷走了,他难啊。 为了效果更凄惨,某人索性一屁股墩儿坐到地上,扯起了裤管让老娘看伤,那么长的伤口柳红英看得直掉眼泪,以她的阅历我看不出来这条口子其实是刀伤的,只觉得自己的乖儿遭了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