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五章 十分突然
一想到昨夜景王抢吃金丹的模样,罗信便咧开嘴笑了。 “臭小子,你笑什么?”罗平瞪了罗信一眼。 罗信便笑着将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那罗平就呆呆地坐在那里,半响,如同梦呓一般地说道: “这样也行?” “是啊,呵呵……”罗信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那……是不是没有事了?可以将你娘和黛儿他们接回来了?”罗平希翼地问道。 “再看看吧!我估计陛下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一定会在短时间内召见我,等我见过了陛下,再做最后的决定。” “好!”罗平点头道:“我会让正义军随时做好准备,如果陛下敢对你不利,我便带着兄弟闯进皇宫。” “希望不用走到那一步!”罗信叹息了一声,坐在那里又有些失神。 “怎么了?”罗平问道。 罗信用手搓了搓脸,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道:“我前两天收到了一些消息,张世杰在杭州越来越不像话了,这才只一个月的时间,便将杭州弄得乌烟瘴气。徐阶可真是吃相太难看了。” “他向大明海贸动手了?” 罗平的目光就是一厉,他可是知道大明海贸对于罗家的重要性,如今草原和台湾还不能够自给自足,还需要罗家给他们输血,而罗家之所以能够不断地给草原和台湾输血,就是因为有着大明海贸。如果张世杰将大明海贸给毁了,会破坏罗家的大计。 “睡不中意不远矣!”罗信叹息了一声道:“张世杰上任之后,便开始排除异己。” 罗平皱了一下眉头道:“你已经将杭州经营得如同铁板一块,他哪来的自己人?再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怎么知道谁是他的人?” “鼠有数道!”罗信的脸上现出了讥讽之色道:“他的做法很简单,勒索下属,谁肯给他行贿,他便认为是跟着他的人,便提拔。不肯给他行贿的人,便认为和他不是一条心,贬职。” “这……” “还不止这些,为了敛财,他还吃了原告吃被告,搜刮民财,勒索商户。而且和徐府狼狈为奸,想要夺取大明海贸的控股权。” “他成功了?”罗平的眼中满是忧虑。 “还没有!”罗信摇了摇头道:“大明海贸自成体系,而且还有着陆鼎在,张世杰也不敢过分逼迫,而且还有着胡宗宪从旁相助,张世杰如今也有些焦头烂额。 如今投奔张世杰的官员毕竟是少数,大多数官员不仅没有投奔他,还因为他的刻薄和贪婪与他对立。如此,在大明海贸中有陆鼎为首的五大世家,有掌东南兵权的胡宗宪,有和他对立的大多数官员,这三者联合起来,是一股强大的势力。这才是让张世杰焦头烂额的真正原因。” “那你怎么打算?” “一关关过吧,先将金丹的事情解决,然后再帮东南那边。不能够让张世杰破坏了大明海贸。” “徐阶贵为内阁首辅,吃相不会那么难看吧?”罗平犹豫地问道。 “徐阶的吃相是不会那么难看,但是徐阶在京城,不再东南。爹,你不知道,徐阶的那个老母亲吃相非常难看。” “这就难怪了!” “爹,这些事不用你操心。你只要把正义军牢牢地抓住就好。” “嗯!”罗平点点头道:“我是抽空回来的,得赶紧回去。” 话落,罗平便有匆匆离去。罗信打了一个哈欠,然后站起身形回去睡觉了。这一觉睡得十分酣畅,直到日过响午,罗信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洗漱了一遍,吃了点儿饭。便出门向着裕王府走去。既然昨日已经和周玉等人决定支持裕王,那罗信便不再犹豫。 带着鲁大庆和两个护卫,罗信也没有坐轿,因为昨日和众人计划了一夜,又睡了一上午,身子骨都绣了,便向着走走路,活动活动筋骨。 路过了一个卖糖葫芦的地方,罗信还顺手买了四串糖葫芦,给鲁大庆和那两个护卫一人一串,自己手里也是一串,一边走一边吃。反正他也没有穿官服,而是一身普通便衣,年龄也只有十八岁,就像一个大孩子一般,倒是也没有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距离裕王府还有一段距离,便听到背后传来了一阵马蹄声,罗信回头,便见到十几个护卫保护着一辆马车正疾驰而来。罗信便向着旁边走去,但是走在他前面的一个老者躲得慢了一些,虽然前面的骑马护卫已经从那个老者的身旁奔过,老者只是躲得慢了一些,并没有挡住他们的道路,但是后面的一个护卫却是扬起了手中的马鞭,向着那个老者抽了过去。 罗信的目光就是一厉,飞快地上前一步,伸出左手,一把便抓住了马鞭,用力往怀里一带。那个护卫便从马上飞了下来,“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吁……” 十几个护卫停了下来,中间的马车也停了下来。一匹战马在护卫的催动下,向着罗信飞奔而来,看那个架势,是想着将罗信生生地撞死。 罗信刚想要动,却见到从他的身后冲出了一个人,正是他的两个护卫之一,向着那匹马就迎了上去,伸出一只手,一把按在了那匹战马的头上,那匹战马就是一声惨叫,然后便见到罗信的那个护卫单手向着下方一按,那匹战马的头便被他朝着地面按了下去。 “轰……” 那匹战马就一头栽倒在地,而马上的那个护卫也从马背上翻飞了起来,向着罗信翻滚了过去。 “喝……” 便见到罗信的另一个护卫身形纵了起来,半空中一个回旋踢,“砰”的一声,便将那个在空中翻滚的护卫踢了回去,“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已经昏死了过去。 “大胆!” 剩下的护卫跳下马,“锵锵”地拔出来腰刀,向着罗信四个人包围了过来,只是他们刚才也看到了罗信两个护卫的厉害,眼中闪烁着惊惧,只是包围着,并不敢冲上来动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