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收到礼物的尚如兹
花不柔看了一眼络西风和柳山海。 络西风眼神哀求道:“将军饶了我这一回,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柳山海色厉内荏道:“没有皇帝圣旨谁敢斩杀监军就是反叛就是造反!” 花不柔冷冷看了柳山海一眼手一用力捏断了秦公公的脖子。 花不柔捏断秦公公的脖子后直接将秦公公甩到柳山海身上。 “秦公公……”柳山海眼神惊惧慌乱地看着秦公公的尸体。 柳山海心中直哆嗦,花不柔居然真的敢动监军营的人? 柳山海以前虽然没觉得花不柔对朝廷完全臣服,但花不柔起码是想和朝廷和平相处。 朝廷颁布的法令花不柔基本上都遵守。 可花不柔现在却直接杀了监军营的人杀了从皇宫大内出来的人?花不柔是什么意思? 花不柔凌厉道:“以叛军之罪处置他们,然后将他们的尸体装进棺材送给朝廷。” “花将军你终于想通不再装孙子?”谈风源眼神发亮。 花不柔斜了谈风源一眼。 谈风源顿时一哆嗦:“属下嘴贱。” “召集所有将领来中军大帐议事。” “是。” ………… 烽烟县县衙。 尚如兹忧心忡忡在房内走来走去。 书童劝道:“大人放宽心,北军大营难道会出什么变故不成?络西风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若这样他都成不了北军之主,那他注定没做北军之主的命。” 尚如兹皱眉甩头:“不知为何,我总有不好的预感,却又想不通问题在哪里。” “依小人看北军之主肯定是络西风,只盼络西风能弄死锦曜才好,这锦曜着实邪门一次次都死不了,这回黑鲜大人都栽在他手上,锦曜莫非会什么妖术?”书童撇嘴嘀咕道。 尚如兹凝眉:“锦曜此人绝不简单,他一个农家之子,身上不但有削铁如泥的玉簪,居然还有能将人死死缠住怎么都弄不断的腰带,他身份十分可疑,他一定是冲北军军权来,只是却不知他到底来自哪一方势力。” “就算锦曜有点来历有点本事,但他只在花不柔身上下功夫,估计锦曜身后没有什么大势力。”书童歪头道。 尚如兹挑眉:“我基本确定锦曜不是朝廷派来的,除了朝廷有许多势力也想要掌握北军军权,若是能掌握北军军权,可得小半天下!莫非北方有势力起了反叛之心?说不定南方也有草原也有!” 书童咬牙切齿道:“等络西风成为北军之主,朝廷肯定会进一步清理反叛势力,到时候一定要让络西风除掉锦曜。” “锦曜一次次坏我大计,这次他让黑鲜失去一只手,黑鲜与我一同长大情分不一般,此仇一定要报!只是这回我们一定要查清锦曜底细谋定而后动,绝不能再失手。”尚如兹阴狠道。 “大人,北军大营里送了东西来县衙。”门外有下人传话。 书童急忙打开门问道:“送了何物?” “是……一口棺材,传话的人说,祝大人得偿所愿!”下人小声道。 “得偿所愿???”尚如兹眼中闪过一道光。 书童惊喜道:“莫非是花不柔的尸体?” 尚如兹一边往外走一边摇头:“不,花不柔的尸体只会在北军大营里下葬怎会送到县衙来?想来是花不柔手下的将领尸体,络西风在北军大营发现了反叛将领,他将反叛将领的尸体送到县衙送给朝廷处置意在表现他对朝廷的恭顺。” “可咱们要反叛者尸体有什么用?难道咱们给反叛者立墓碑?”书童疑惑道。 尚如兹白了书童一眼:“关键时刻你就蠢笨如猪,反叛者的尸体自然应该挂在城门之上曝尸示众,这样正好展示朝廷的威严强大,这样可让想要染指北军军权的势力安稳一点。” 书童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意思!” 尚如兹走到县衙公堂外面的院子里。 尚如兹看了几眼棺材道:“开棺。” 书童紧张道:“大人退后些,免得有诈。” “无需紧张,一般人可伤不了我。”尚如兹微笑。 书童拍马屁道:“也是,大人可是文武双全的天才,大人身带一把君子剑以一敌十不在话下。” “净会拍马屁!”尚如兹瞪了书童一眼。 书童嘿嘿一笑。 “吱……” 几个衙役将棺材盖慢慢推开。 尚如兹眼神紧紧盯着棺材盖下面。 首先露出来的是一双军靴…… “果然是某个将领尸体。”尚如兹微笑道。 衙役们使力气继续推。 没过一会,棺材盖即将被彻底推开。 书童好奇凑过去道:“也不知道络西风让哪个将领做了冤死鬼,肯定是支持谈风源的将领。” 书童耐不住性子探头往里瞅了一眼。 书童疑惑道:“这家伙长得和络西风有点像。” “你说什么?”尚如兹闻言一把推开书童。 尚如兹亲自探头去看,正好此时棺材盖被完全推开,衙役们将棺材盖侧放在地。 当看到棺材里将领的脸时,尚如兹脸色勃然大变。 “络西风!朝廷的计划失败了!”尚如兹表情凝重万分。 书童被吓得不敢喘气。 尚如兹闭了闭眼:“到底是谁黄雀在后?莫非是谈风源?如果是谈风源做了北军之主,那这一切就都是花不柔的计谋,是花不柔送谈风源做北军之主的计谋!” 尚如兹用力握住棺材板:“除了谈风源,北军之中其他将领当北军之主都不能服众,肯定是谈风源,若不是谈风源做北军之主北军肯定大乱不可能会有人将络西风的尸体送到我这里。” 尚如兹咬牙切齿道:“络西风这个蠢货,他根本就没有获得花不柔的信任,或者花不柔早就看穿了他,偏偏我们被络西风这个家伙迷惑陪着他一起当傻子,可笑至极!” 尚如兹捏捏眉心:“此番前来我准备建功立业却没做好一件事,恐怕家族里早已把我当成笑话!皇上和朝廷也会怪罪于我。” 书童闻言焦急道:“这怎能怪大人?这事情又不是听大人全权指挥,大人不在北军大营自然只能听言出谋,是络西风和柳监军等人太蠢连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