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章 萧白:我刀呢?
摇。。。。摇起来? 看着眼前疯狂甩头,跟着节奏摇摆的信徒们以及祭司们,萧白不禁有些怀疑人生。 尼。。。。尼玛的,啥情况? 不是祭祀吗?怎么突然就摇起来了? 这是什么邪教仪式? “别告诉我这就是祭拜流程。”萧白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满头黑线的说道。 如果这就是真正的祭拜流程的话,萧白觉得自己需要花上一段时间才能接受这个结果。 淦!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系统:我尼玛,我人都傻了。 这明明就是在蹦迪啊! “他们祭拜的真的是神明?”泠昕芸宛若樱桃的小嘴微张,讶然问道。 “理论上来讲,是的。”萧白迟疑了下,回答道。 但是从实际情况来看,很难相信这是事实。 “看样子,这个大祭司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啊。”萧白看了一眼在祭台上领舞的大祭司,扶额说道。 都给家人们整无语了。 本以为还是有一个正常人的,结果没想到,竟一个都没有。 觉得最正常的那个最后却最不正常。 绝了。 “我们还继续看下去吗?”泠昕芸轻声问道。 “看,当然要看,说不定蹦迪只是前戏,真正的正文排在最后呢。”萧白义正言辞的说道。 已经浪费一天的时间等待开场了,如果现在就走的话,忙碌一天一无所获,岂不是太亏? 白白浪费一天的光阴。 而且指不定正文压轴出场,如果他们现在就离去的话,那不是更亏? 到头来,不仅白白浪费一天的光阴,而且还什么情报也没有打听到。 更气的是,他们前脚刚走,人家后脚就开始步入正题了。 这是真的气,想想就气。 所以,还是再等一等罢。 对于萧白的决定,泠昕芸自然不会反对。 “好。”泠昕芸朱唇轻启,轻声应道。 对于萧白的决定,系统。。。。嗯,系统反对也没用。。。。 卑微的系统。 系统:mmp!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萧白、泠昕芸以及系统开始看祭司们以及信徒们蹦迪。 时间流逝。。。。 ………… 一个时辰过后。 大祭司:“摇起来!” 信徒们:“摇起来!” 萧白、泠昕芸、系统:…… 大哥,你们可别摇了,发簪、发冠啥的都甩飞出去了。。。。 ………… 又是一个时辰过后。 “摇起来!” “摇起来!” 萧白、泠昕芸、系统:…… 还摇??? 摇这么长时间,你们的头不晕吗? 萧白曾亲眼看到,有很多人都已经把头摇成风火轮了。 由于没有发簪或发冠固定头发,祭祀场地的信徒们人均披头散发的。 看起来跟刚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疯子似的。 “龟龟,这群人可真能摇。。。。” ………… 又是一个时辰过后。 音乐停! 蹦迪结束! 见此,萧白、泠昕芸、系统终于松了一口气。 哦滴妈,音乐终于停了,终于不蹦迪了。 “这下该说正事了吧?”萧白说道。 邪教仪式搞完,总得说一些类似于勉励、共勉的话吧? 或者说神明、组织近期有什么安排,有什么要求。 反正无论怎么样,大祭司得说些什么。 萧白在期待着。 大祭司举起双臂,高呼一声:“散会!”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信徒狂欢。 萧白:…… 额头上的青筋暴跳。 “其实吧。。。。严格来说,这位大祭司也算是开口说话了。。。。”系统小声说道。 严格来算的话,是的。 就是没一点屁用就是了。 这一刻,萧白默默掏出了自己的菜刀。 明晃晃的,刀光逼人。 “哎哎哎,宿主,你干啥?!别冲动,别冲动啊!” 系统急忙劝阻。 白哥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不过是几份情报而已,真的不至于拿菜刀砍人。 “玛德,老子真想一刀剁了他!”萧白手握菜刀,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个大祭司,气的萧白想砍人。 这是第一个能一句脏话也没说、既没有阴阳怪气的嘲讽,又没有直接动手就能把萧白给气成这样的人。 而且还是无意间。 系统直呼牛逼。 “要动手了吗?” 泠昕芸见萧白掏出菜刀,自己也默默拔剑。 萧白:…… 这丫头,哪怕有很长时间没动手了,下手还是依旧的狠。 “没,没准备动手,呵呵。”萧白连忙把菜刀藏至自己身后,干笑道。 目前又没有起什么争斗,所以无需动手。 “没准备动手?那你无事拿菜刀作甚?”泠昕芸眨了眨眼,不解的问道。 “这。。。。这个嘛。。。。” 一时间,萧白陷入僵局,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哦,对了!”萧白脑内突然灵光一闪,“梳头,对了!梳头!我拿出来梳头呢。”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系统笑喷了。 “特么的,宿主你真的是个人才,拿菜刀梳头,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有你的!” 泠昕芸也是一脸的问号。 菜刀。。。。也能梳头吗? “当然能了,你看,还挺舒服的。”萧白又重新掏出菜刀,而后在自己的脑袋上刮来刮去。 “哎。。。。” 泠昕芸见状急忙伸出玉手,想要拦住萧白,可是玉手才刚刚探出,泠昕芸就僵在了原地。 只见萧白手持菜刀,在自己脑袋上快速的刮来刮去,梳理着头发。 别说,效果还挺好。 只不过噪音有点大。 “铛!”“铛铛!” 萧白每刮一次,就会有一次金属的碰撞声响起。 听声音,跟打铁似的。 如果没有在现场观看,很难相信萧白在梳头。 真·头铁! “看,就是这么舒服!爽!”萧白一边梳头,一边发出赞叹的声音。 系统:…… 泠昕芸:…… 涨姿势了。 龟龟,这才是天秀。 ………… 另一边。 信徒都已经走完了,只留下大祭司等祭司留在祭台上,久久不能回神,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稍会儿。。。。 “走吧走吧,还有下一场呢。” “唉,摇的我头晕。” “我也是。” “说的跟谁不是似的。” “为啥咱们要搞这种祭拜仪式啊?搞点正常的不行吗?” “不知道,反正是上一代的前辈传下来的,至于寓意,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