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黄川的特殊嗜好
黄川来到耶格尔医生面前，蹲下来，望着他。 “现在情况是这样，这场手术，结果可能分两种，一种是手术成功，艾伦会活下来，但脑组织创伤有可能无法修复。这样的话，耶格尔医生，你要有为艾伦牺牲自己的觉悟。 “第二种是手术大成功，艾伦会被我救活，大脑完好无损，皆大欢喜。这就得看我手术过程是否顺利了。要额外做些准备。你选一个吧。” 耶格尔医生刚要说话，黄川一抬手：“抱歉，先别急着回答我，你要知道，如果你选择牺牲自己，让艾伦吃掉你，艾伦接受了你的进击巨人之力后，他也活不过13年。我个人倾向第二种。可能会遇到麻烦，成功几率也更低。 “如果你坚持这样选，你大可放心。事后你妻女和儿子，我会替你照顾的。我会把她们安全的送到罗塞之墙去。你有什么要说的么？” 黄川伸手取下塞在耶格尔医生嘴里的布条。 耶格尔医生声音有些虚弱：“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无可奉告。”黄川淡淡道。 “我的生命已经所剩不多了。”耶格尔医生沉默片刻，“我没想到事情会发生的这么突然。更没想到，艾伦他会……会……” “这是个意外。”黄川站起身说：“还是说说你的选择吧。不过……相信我，艾伦他，还没准备好接受巨人之力。” 剧情中的艾伦，在发现自己拥有巨人之力时，表现出了懦弱，迷茫，胆怯的性格。如果不是当初目睹他母亲被巨人吞吃，内心这股仇恨一直驱动着他不断复仇，艾伦本身并不符合一名巨人战士该有的素质。 和同龄的三笠相比，艾伦各方面都是弱鸡。黄川觉得，如果没有主角光环，以艾伦这种懦弱的性格根本活过三集。这也是进击的巨人所有剧情.人物中，黄川最欣赏三笠的理由之一。 三笠的坚强和果决，让人很难想象这是个女孩子。 如今艾伦没有目睹他母亲的死，复仇的意愿也就不复存在。很难说，眼前这个艾伦还能否成长为剧情中那个主角艾伦。 相比之下，黄川认为，假如真要选个人继承进击巨人之力，三笠更为适合。可惜她的血统貌似不符合要求。 二人说话间，一旁的三笠目光一直在颤动着，喃喃低声重复着：“13年的寿命……” 黄川一耸肩，对耶格尔医生说：“还有点时间，你应该给她们解释一下。” “我决定了。”耶格尔医生毅然抬头，说：“你说得对，艾伦还没准备好。我希望你能让他不仅活下来，还能像正常人一样。前提是，你能做到你说的这一切。” 黄川淡淡一笑：“放心。” 既然已经说服了耶格尔医生，那么接下来，就该准备这场手术了。 手术思路黄川早就有了。 首先要给艾伦注射他独家的肾上腺素注射剂，让艾伦回到频死状态。一旦成功，立即进行开颅取弹手术。在尽量不对艾伦脑组织造成连带破坏的情况下，取出那颗射进艾伦后脑的子弹。最后，用止血喷雾促使艾伦头部伤口愈合。 这其中有三点不确定因素： 1，肾上腺素注射剂，是否能让艾伦起死回生？ 2，手术过程中，难免要触碰艾伦脑组织，可能造成连带损伤。黄川最擅长的是心外科，他对自己的脑外科手术技术并没有十足信心。 3，止血喷雾对脑组织损伤的修复，是否包括修复记忆？ 之前他在主神空间时，从主神那里兑换的都是一些尸体，主要是图便宜。这些尸体的大脑被他人为损坏后，喷上止血喷雾，脑组织迅速就被修复了。 但是，这些修复后的脑部功能，是否可以正常使用，没有参考价值。 这三点不确定因素中，止血喷雾，和肾上腺素注射剂，效果是固定的，只能听天由命。 因此，为了进一步增加这场手术的成功率，黄川很清楚，他必须从自己的医术上做文章。 这正是他拜托虞望舒冒险，弄来了其中一块铠之巨人膝关节装甲片的原因。 【圣骑士板甲专精】： 长年累月的艰苦训练让你能够有效驾驭厚重的板甲系防具。 装备板甲系防具时，你可以更加冷静地思考，更接近圣光的真理。智力、体力、精神会获得相应提升。 在转职为圣骑士后，还可获得生命力、生命恢复力，法力，法力回复力加持。 拥有神思者传承让你可以有效抵抗厚重装甲通常对施法者带来的魔法阻抑惩罚，使你有机会以堡垒般的骑士施法者方式作战。 以上效果会随装备在你身上的板甲数量、质量而显著提高。 黄川打算用这块宽约1米半，长约1米的巨人硬化组织，给自己现场打造一副板甲。通过穿戴板甲，带来精神力和智力，以及体力加成，让他能在接下来手术当中，身心处在最佳状态下。 之前战斗造成的身体疲劳，精神松懈下来后变得有些不集中等等，这些因素，都会对手术过程带来负面影响，有可能造成不可预估的失误。 他更愿意在手术时，保持100%甚至200%的精神状态，不至于一不小心就把艾伦哪块脑叶割下来。 早些年实习的时候，他经常跑急诊科，观摩过几场国内著名脑外科专家的手术演示。后来他选择了专精心外科，对脑外科手术渐渐生疏。这也是他最顾虑的地方。 精神力若是可以增加一些，或许就可以解决以上问题了。 “过来搭把手。”黄川对耶格尔医生说。 两人搬起这块硕大的巨人铠甲片，摆在了一张桌子上。黄川借来一支笔，在铠甲片上勾勾画画起来。其他人一头雾水的看着黄川的举动，都好奇他到底想做什么。 “骨锯有吗？”黄川抬头问。 耶格尔医生点头。 这里是他的实验室，身为医生，他的工具当然十分齐全。 耶格尔医生递来一把又粗又长的骨锯，有点像电影里电锯杀人狂用的那种。比黄川自带来的便携医疗箱里，那把小号骨锯更适用眼前的需要。 黄川手持骨锯，在巨人铠甲片三分之一部分比划了几下，开始切割。 “咯吱咯吱” 耶格尔医生虽然心里也在好奇，不明白黄川弄这个，和救艾伦又有什么关系，但他没问。 对于黄川究竟能不能把艾伦救活，耶格尔医生仍然存着怀疑的态度。 “过来按住这里，好，听我口令，三，二，一，松开。把绳子递给我，要粗一点的。OK。就这样。” 黄川飞快做好了第一件前胸甲。拿在手上端详了几下，点点头，还算满意。 干外科医生这行都有不错的动手能力。以前在医大，黄川的动手能力就经常被老学究们，认为他很适合将来进手术室。至于那些动手能力一般般的医学生，后来大多进了内科坐诊，练就了书法家般的动笔能力…… 在众人好奇和迷茫的注视下，黄川又先后做好了背甲，两副腿甲，两副臂甲。 在不考虑贴合的情况下，不需要太浪费时间做打磨。整个制作过程用了不到三十分钟。很简陋的一套以巨人铠甲片为材料的板甲，就粗制滥造完成了。 黄川将绳子系起，把这套只有胸甲、腿甲和臂甲的板甲穿戴在了身上。 他弯曲手指，在另只手的臂甲上扣了扣，发出“当当”脆响。以材料自身的坚硬程度，这套装甲抵挡一般手枪子弹，应该是没问题的。 “怎么样，款式还可以吧？”黄川笑着看向众人。 虞望舒：“……” 耶格尔医生：“……” 卡尔菈：“……” 三笠：“……” 虞望舒俏脸发呆，望着黄川这身行头，她心里有句槽不知该不该吐。 她的确听闻，一些医生在手术室里有些“偏门嗜好”，往往有的医生站到手术台前，给病人做手术时，喜欢同时做一些在外人看来匪夷所思的事情。 她听说过有一边给病人做手术，一边叫护士放摇滚乐的。还有边做手术，边给小护士讲荤段子的。 她记得有部电影里，还有个老外医生喜欢一边操作，一边猜歌名的。 就是没听说过有cosplay的…… 有别人在场，黄川也不好给她解释什么。从脑海中调出自己的数据，黄川认真比照了下。 神思者（未觉醒）：黄川 Lv.3 战斗力：6 力量：1 智力：1 体力：3 精神：3 已掌握技能：空斩打Lv.1 距下一等级所需经验：1625/4000 剩余技能点：1 …… 这是没有圣骑士板甲精通加持前的数据。 这次他只做了胸甲、腿甲、臂甲这三件。头盔的话，加工太难，而且会挡视线，就没做。靴子部位加工也相对困难，也没做成。 黄川心念一动，把剩余1点技能点，分配给了圣骑士板甲精通。 一道若有若无的白光，立即从黄川脚下螺旋着腾起。 神思者（未觉醒）：黄川 Lv.3 战斗力：8（6 2） 力量：1 智力：3 体力：6 精神：6 已掌握技能：空斩打Lv.1，圣骑士板甲专精Lv.1 距下一等级所需经验：1625/4000 剩余技能点：0 …… 黄川暗自点头，这和他预计的差不多。 每件板甲给他增加了1点体力和精神，以及每件大约0.5的智力。多1点属性就相当于多了一个成年人身体素质。 现在他同时兼具了6个人的精神力，黄川觉得，呈现在自己眼前的整个世界，似乎都变得透彻了许多。思维也变得异常清晰。 三件巨人板甲挂在身上，虽然的确很沉，不过，穿久了，黄川却也并不觉得有多累。他的体力也已远超常人了。 拿起医疗箱，打开，黄川视线在其内摆放的各种工具上一一扫过。 手术刀，止血钳，组织钳，有齿镊，无齿镊，骨锯，无菌绷带，缝合线，消毒棉，止痛药，以及剩下的4支1mg肾上腺素注射针…… 万事俱备了。 “好，开始吧。”黄川走到艾伦尸体前，低头凝视这具尸体，对耶格尔医生说：“你来做我助手。” 旁边耶格尔医生点点头。 虞望舒好奇的发现，平时沉稳冷静的黄川，只要一到手术时，他整个人就会变得兴奋起来，在他眼中似有一道莫名的光。还蛮帅的……